第九百四十四章 醉猴绝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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藕霸自断手臂，并且将其化为碧藕，将敬酒、罚酒所化的水滴都给蒸发了。
一众螃蟹还未弄清楚原由，纷纷惊奇道：“那碧藕是火炉吗，为何能将酒水给蒸发掉。”
“也许吧，好奇怪的手臂。”
“碧藕是石门器灵的手臂所化，恐怕它的来历也不简单。”
“命运石之门的器灵，他的名字中有一个藕字，所以说他的身体是莲藕做成的。故而手臂能化为碧藕也没什么可奇怪的。”
“可你见过谁家的莲藕能将酒水蒸腾掉吗。”
“不要吵啦，不要吵啦，你们没看到么，感到奇异的可不止是我们。天马真人更是一脸愕然，因为他的最强酒水还是没能杀掉藕霸。”
“哈哈哈，谁让天马真人敢在主公的地盘上撒野，他这是自讨苦吃。”
“你错了，天马真人这是自寻死路。”
蟹形人都在嘲笑天马真人的两颗脑袋。而当事人摇着两个头，不解道：“藕霸，难道你的手臂真的是命运石做出来的。”
“纳尼，藕霸的手臂是由命运石雕刻而成的？”
“命运石何等珍贵，怎会有人用来将其刻成手臂？”
“孩子，你傻了吗，藕霸可是命运石之门唯一的器灵，还没第二人能取代他。从开始到现在只有他一个人。”
“石门的器灵可不像是天池与地池的器灵，藕霸是不可取代的，而像是天马真人、天灵真人、天元真人等，他们都是能被取代的。”
蟹形人们也有些相信藕霸的断臂正是命运石所铸成的，所以才能化去敬酒、罚酒所化的水滴。
“哼。”藕霸冷笑道，“天马真人，你错了。”
“什么，我错了。你的手臂不是命运石变成的？”天马真人的马头惊道。
“贫道不相信，除了命运石，还能有什么能克制贫道的敬酒、罚酒。”天马真人的人头怒道，“你不要骗我们了。”
“我说不是就不是。”藕霸又道，“可你们说对了一部分，我的身体，确实有些地方是命运石所化而成，然而两条手臂则不然。”
“该不会藕霸的手臂的构成材料要比命运石还珍贵？”
“命运石之门里面，还有比命运石更珍贵的石头吗。你这个蠢货，别傻了。”
“有，当然有的。石门里有比命运石还厉害的石头……”
“你说是红尘吗，可我们都没见过红尘长什么样，单从名字上来说，红尘也不该是绿色的啊。”
“不错。藕霸扔出去的手臂是绿色的，化为一截碧藕，应该不是红尘所化。”
“红色的石头再怎么想也不能和绿色的藕混合在一起。我们眼睛又不瞎，怎会看错呢。藕霸的手臂肯定不是红尘所化。”
“话还是不要说的那么绝对比较好。我问你们有谁见过真正的红尘吗，它长什么样子，颜色真的是红色的，有多大，你们真的清楚吗，既然不知，就不要装作很清楚的样子。简直让人笑掉大牙。”
蟹形人们争执起来，因为他们都不知红尘长什么样，只是凭自己的脑袋想象出来的。
“得到了！”这时候，水葫芦女笑道，“我终于拿到古符了。”
原本天灵真人的大姬姬上贴着三张古符，它们抗拒水葫芦女，可现在有一张却被她揭下来了。“你最后还不是落到我手里了，呵呵，螃蟹公，你的手段不过如此，难打不到我的。”水葫芦女自负想道。
“啊！”天灵真人痛吼不已，因为水葫芦女不但揭去了古符，还将他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之上的皮肤也给揭下来了。“女人，你该死！”天灵真人咆哮道。
“该死的是你。”水葫芦女哼道，“你看，大家都想看着你去死，可你为何还活着，去死吧，此间再无你的容身之地。”
“螃蟹公。”蓦地，天灵真人对着天池之主吼道，“是你故意让水葫芦女揭走这张古符的吗，你最喜欢算计别人，怎会轻易将古符送予她……”
哗啦啦。
蓦然间，空中的海天神羊树摇幌了几下树枝，而有几片叶子飞了下来，一片叶子飞向天灵真人，一片飞向藕霸，还有一片成了无主之物，貌似任何人都能将其抓走的样子。
天池的灵树还是卷入到了这场冲突之中来了，不可避免。“唉，这场劫数也是我的转运之机，我若能善加利用，将不再受天池的约束，天大地大，我哪里都能去了。甚至是离开命运石之门也是小事。”海天神羊树暗道。
原来，海天神羊树也有自己的打算，它并不想永远和天池绑在一起。“世界那么大，我想出去走走啊。”
不止是在天上飞，还要到外面走走。
“第三片树叶真的没人去抢吗，我们要不要动手？”
“螃蟹公都没有出手的意思，你敢与主公抢吗，怕是活腻了，还是什么都不要做，保住自己的小命更重要。”
“水葫芦女，螃蟹公，天灵真人，天元真人，以及快要崩溃的天马真人，他们哪个人不比我们强，你如何跟人家竞争？”
“海天神羊树主动送藕霸一片树叶，应该是想和他结好。而灵树送给天灵真人的叶子，恐怕会要了他的命。至于灵树送出第三片树叶的目的我就不懂了。”
“灵树在想什么，我等平凡的螃蟹还是不要猜了，反正用不了多久就会知道啦。”
不止是蟹形人，地中海树、地煞女也在猜测海天神羊树的意图，太过匪夷所思。可众人都知道天池的灵树绝不是什么老好人，两边都讨好，它是要作那渔翁，收鹬蚌相争之利。
当是时，天灵真人的大姬姬还被水葫芦女控制着，想要收回都做不到，而且上面的三张古符还被那个讨厌的女人揭去一张。“不好，海天神羊树这是要落井下石。”天灵真人骇然道，“它不守信用，贫道和你们拼了。”
所有的人都要杀天灵真人，包括灵树，所以真人再无任何顾忌，“都是你们的错，贫道如那纯净的莲花，出淤泥而不染。哈哈哈哈。”天灵真人大笑道。
而水葫芦女也看到了落下的海天神羊树的树叶，不由恼道：“哼，灵树，你也想揭走古符吗，各凭本事吧。”
当！
羊头形状的树叶落在了天灵真人的大姬姬之上，登时发出金铁相撞之声，响彻云霄。而水葫芦女也被那音浪给轰退数百丈之远，不过她已经拿到一枚古符，所以并不怎么在意灵树的攻击。
天灵真人虽然受到了海天神羊的攻击，可他之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忽然迸发一道道光浪，极是惨烈，将那羊头形状的树叶给震飞了。树叶在飞出去的过程中还发出咩咩的惨叫声。“海天神羊树，你果然不守信用，贫道也没必要遵守约定了。”
“道友，你不可冤枉好人。”海天神羊树慈悲道，“我什么时候与你有约定了，我又答应你什么了，口说无凭，休要信口开河。”
呼！
之前，那片被震飞的树叶再次落下，它明显是被灵树控制了，羊头发出悲壮的叫声，而后化为巨大的黑色山羊头，轰然落下，砸向天灵真人。
杀人灭口，海天神羊树这是要杀人灭口。
但凡了解灵树的人都知道了，何况是天灵真人。“很好，你这卑鄙额灵树。”真人不屑道，“贫道与你果然是一路人，都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能出卖的人。”
嗡的一声，天灵真人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再度飞起，化为三千丈长，而且上面生出数万小孔，每个小孔都向外迸出一道光线，几万道光线齐齐涌出，炽丽绝伦。当！当！当！当！灵树树叶所化的巨大羊头被数千道光线给贯穿了，而羊叫声也戛然而止。
“天灵之盖，你祭出了自己的最强法宝，天灵之盖。”海天神羊树道，“道友，你这是走向了毁灭之路，再无生还的可能。”
“天灵之盖，那是什么？”
“听着就很疼的样子，难道天灵真人把自己的头盖骨给祭出去了？”
“不是吧，他有那么狠吗，话说，谁家的头盖骨长在大姬姬上面啊，我读书少，你可不要骗我。”
“海天神羊树说是天灵之盖，那就是天灵之盖，你们爱信不信，我反正是信的。”
“看来天灵真人这是要拼命了，因为不这样做，他的三张古符都会被揭去，小命也会被人收割。可怜，他终将死去，我们要失去一位朋友了。”
“你们看，那些从天灵真人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迸出的光线托起一物，那东西好像真的是头盖骨啊，还是彩色的。”
“华丽，好华丽的头盖骨，不，我应该说是浮夸吗。”
蟹形人们也是一脸震惊，因为他们都看到了天灵真人最强的法宝，天灵之盖，从它的外表上来看真的像是头盖骨。只是颜色太鲜艳，有些扎眼。
“海天神羊树，贫道祭出天灵之盖，你当明白吾的意图。”天灵真人冷笑道。
“唉，道友今天恐怕不能善终了。”海天神羊树叹气道，“何苦呢，你本能死的很平静，有人能为你下葬，还很风光。可现在不行了，我只能让你灰飞烟灭，可在那之前，交出剩下的两丈古符，它们原本就不属于你。”
“看看你那丑陋的嘴脸，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。”天灵真人不屑道，“你还被人尊称为灵树，分明是妖树，既然想要古符，来啊，自己来取。”
“你们发现了吗，天灵真人的脑袋好像真的瘪下去了，难道那彩色的天灵之盖真是他之头盖骨？”
“好像真的是这样。”
“狠人，天灵真人也是狠人呐。”
“嗯，是狠人，因为他知道如果不这样做，他也得死，还不如拼出一条生路来，虽然那条生路也很短暂，可他还是燃尽了生命最后的辉煌。”
“你为何将天灵真人说的那么悲壮，他可是叛徒啊，我们之中的叛徒。”
“叛徒就该死掉，像垃圾一样被丢弃。我们没必要同情天灵真人，哪怕天灵之盖是他的头盖骨，那又怎样，他死亡的结局注定了。”
“虽说如此，可那该有多疼啊，真人将自己的头盖骨给揭下来了，我是做不到的……”
有些蟹形人很同情天灵真人，可更多的则是冷眼旁观。
而此时，水葫芦女站在一旁，尚在研究手里的古符，“不对，这张古符有问题。”
砰的一声炸响，水葫芦女躲闪不及，右手已被炸成碎片，而古符也在爆炸之中化为残渣。“螃蟹公，你……”水葫芦女怒吼道，“都是你做的吗，让古符爆炸，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，不配与我同为三公。”
螃蟹公一脸正色，“不，不是吾，吾什么都没做，你不要冤枉吾，道友，是你自己贪心，非要揭下来那张古符，这下惨了吧，没人告诉你三张古符不能分开的吗，只要分开，它们就会……”
“就会爆炸！”水葫芦女怒道。
“好像是这样的，所以……”螃蟹公又道，刷刷，他这次望向的人则是天灵真人。
而天灵真人显然也听到了螃蟹公在说什么，古符一旦分开就会爆炸，都会爆炸，已经有一张炸掉了，另外两张也会炸开。
这，这！天灵真人吓到吐血，一吐就是几百公斤。
完了，贫道的大姬姬这次保不住了，上面可是贴着两张符哎，这天杀的螃蟹公，他不但算计了水葫芦女，还想毁掉贫道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。天灵真人顿时觉得天都黑了。
轰！轰！
两声巨响之后，天地都安静下来了。
可天灵真人的大姬姬真的没了，彻彻底底没了，因为古符的爆炸可不是闹着玩的，没要人命就很不错了。
而此时，命运石之门的器灵笑道：“螃蟹公，你果然信守承诺，是好人呐，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秃头。”
秃头，你丫敢拆穿吾的真面目。闻言，螃蟹公瞪向藕霸那边，最好注意一下你的言辞，否则贫道连你一起炸掉，反正吾现在什么都敢做了。
三张古符一毁，再没牵制藕霸的东西了，所以天灵真人再不能威胁石门的器灵，而且真人还失去了赖以成名的大姬姬。
“天灵真人，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的吗。”藕霸冷笑道，“你是第一个发现我外在美的汉子，所以我对你格外宽容。将会赐予你完整的死亡。”
“不，他已经不完整了，大姬姬都没了。”
“藕霸又在说笑了，还赐予天灵真人完整的死亡呢，再给真人装上一杆假的擀面杖？”
“不错哟，貌似可行。”
一众螃蟹还未弄清楚原由，纷纷惊奇道：“那碧藕是火炉吗，为何能将酒水给蒸发掉。”
“也许吧，好奇怪的手臂。”
“碧藕是石门器灵的手臂所化，恐怕它的来历也不简单。”
“命运石之门的器灵，他的名字中有一个藕字，所以说他的身体是莲藕做成的。故而手臂能化为碧藕也没什么可奇怪的。”
“可你见过谁家的莲藕能将酒水蒸腾掉吗。”
“不要吵啦，不要吵啦，你们没看到么，感到奇异的可不止是我们。天马真人更是一脸愕然，因为他的最强酒水还是没能杀掉藕霸。”
“哈哈哈，谁让天马真人敢在主公的地盘上撒野，他这是自讨苦吃。”
“你错了，天马真人这是自寻死路。”
蟹形人都在嘲笑天马真人的两颗脑袋。而当事人摇着两个头，不解道：“藕霸，难道你的手臂真的是命运石做出来的。”
“纳尼，藕霸的手臂是由命运石雕刻而成的？”
“命运石何等珍贵，怎会有人用来将其刻成手臂？”
“孩子，你傻了吗，藕霸可是命运石之门唯一的器灵，还没第二人能取代他。从开始到现在只有他一个人。”
“石门的器灵可不像是天池与地池的器灵，藕霸是不可取代的，而像是天马真人、天灵真人、天元真人等，他们都是能被取代的。”
蟹形人们也有些相信藕霸的断臂正是命运石所铸成的，所以才能化去敬酒、罚酒所化的水滴。
“哼。”藕霸冷笑道，“天马真人，你错了。”
“什么，我错了。你的手臂不是命运石变成的？”天马真人的马头惊道。
“贫道不相信，除了命运石，还能有什么能克制贫道的敬酒、罚酒。”天马真人的人头怒道，“你不要骗我们了。”
“我说不是就不是。”藕霸又道，“可你们说对了一部分，我的身体，确实有些地方是命运石所化而成，然而两条手臂则不然。”
“该不会藕霸的手臂的构成材料要比命运石还珍贵？”
“命运石之门里面，还有比命运石更珍贵的石头吗。你这个蠢货，别傻了。”
“有，当然有的。石门里有比命运石还厉害的石头……”
“你说是红尘吗，可我们都没见过红尘长什么样，单从名字上来说，红尘也不该是绿色的啊。”
“不错。藕霸扔出去的手臂是绿色的，化为一截碧藕，应该不是红尘所化。”
“红色的石头再怎么想也不能和绿色的藕混合在一起。我们眼睛又不瞎，怎会看错呢。藕霸的手臂肯定不是红尘所化。”
“话还是不要说的那么绝对比较好。我问你们有谁见过真正的红尘吗，它长什么样子，颜色真的是红色的，有多大，你们真的清楚吗，既然不知，就不要装作很清楚的样子。简直让人笑掉大牙。”
蟹形人们争执起来，因为他们都不知红尘长什么样，只是凭自己的脑袋想象出来的。
“得到了！”这时候，水葫芦女笑道，“我终于拿到古符了。”
原本天灵真人的大姬姬上贴着三张古符，它们抗拒水葫芦女，可现在有一张却被她揭下来了。“你最后还不是落到我手里了，呵呵，螃蟹公，你的手段不过如此，难打不到我的。”水葫芦女自负想道。
“啊！”天灵真人痛吼不已，因为水葫芦女不但揭去了古符，还将他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之上的皮肤也给揭下来了。“女人，你该死！”天灵真人咆哮道。
“该死的是你。”水葫芦女哼道，“你看，大家都想看着你去死，可你为何还活着，去死吧，此间再无你的容身之地。”
“螃蟹公。”蓦地，天灵真人对着天池之主吼道，“是你故意让水葫芦女揭走这张古符的吗，你最喜欢算计别人，怎会轻易将古符送予她……”
哗啦啦。
蓦然间，空中的海天神羊树摇幌了几下树枝，而有几片叶子飞了下来，一片叶子飞向天灵真人，一片飞向藕霸，还有一片成了无主之物，貌似任何人都能将其抓走的样子。
天池的灵树还是卷入到了这场冲突之中来了，不可避免。“唉，这场劫数也是我的转运之机，我若能善加利用，将不再受天池的约束，天大地大，我哪里都能去了。甚至是离开命运石之门也是小事。”海天神羊树暗道。
原来，海天神羊树也有自己的打算，它并不想永远和天池绑在一起。“世界那么大，我想出去走走啊。”
不止是在天上飞，还要到外面走走。
“第三片树叶真的没人去抢吗，我们要不要动手？”
“螃蟹公都没有出手的意思，你敢与主公抢吗，怕是活腻了，还是什么都不要做，保住自己的小命更重要。”
“水葫芦女，螃蟹公，天灵真人，天元真人，以及快要崩溃的天马真人，他们哪个人不比我们强，你如何跟人家竞争？”
“海天神羊树主动送藕霸一片树叶，应该是想和他结好。而灵树送给天灵真人的叶子，恐怕会要了他的命。至于灵树送出第三片树叶的目的我就不懂了。”
“灵树在想什么，我等平凡的螃蟹还是不要猜了，反正用不了多久就会知道啦。”
不止是蟹形人，地中海树、地煞女也在猜测海天神羊树的意图，太过匪夷所思。可众人都知道天池的灵树绝不是什么老好人，两边都讨好，它是要作那渔翁，收鹬蚌相争之利。
当是时，天灵真人的大姬姬还被水葫芦女控制着，想要收回都做不到，而且上面的三张古符还被那个讨厌的女人揭去一张。“不好，海天神羊树这是要落井下石。”天灵真人骇然道，“它不守信用，贫道和你们拼了。”
所有的人都要杀天灵真人，包括灵树，所以真人再无任何顾忌，“都是你们的错，贫道如那纯净的莲花，出淤泥而不染。哈哈哈哈。”天灵真人大笑道。
而水葫芦女也看到了落下的海天神羊树的树叶，不由恼道：“哼，灵树，你也想揭走古符吗，各凭本事吧。”
当！
羊头形状的树叶落在了天灵真人的大姬姬之上，登时发出金铁相撞之声，响彻云霄。而水葫芦女也被那音浪给轰退数百丈之远，不过她已经拿到一枚古符，所以并不怎么在意灵树的攻击。
天灵真人虽然受到了海天神羊的攻击，可他之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忽然迸发一道道光浪，极是惨烈，将那羊头形状的树叶给震飞了。树叶在飞出去的过程中还发出咩咩的惨叫声。“海天神羊树，你果然不守信用，贫道也没必要遵守约定了。”
“道友，你不可冤枉好人。”海天神羊树慈悲道，“我什么时候与你有约定了，我又答应你什么了，口说无凭，休要信口开河。”
呼！
之前，那片被震飞的树叶再次落下，它明显是被灵树控制了，羊头发出悲壮的叫声，而后化为巨大的黑色山羊头，轰然落下，砸向天灵真人。
杀人灭口，海天神羊树这是要杀人灭口。
但凡了解灵树的人都知道了，何况是天灵真人。“很好，你这卑鄙额灵树。”真人不屑道，“贫道与你果然是一路人，都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能出卖的人。”
嗡的一声，天灵真人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再度飞起，化为三千丈长，而且上面生出数万小孔，每个小孔都向外迸出一道光线，几万道光线齐齐涌出，炽丽绝伦。当！当！当！当！灵树树叶所化的巨大羊头被数千道光线给贯穿了，而羊叫声也戛然而止。
“天灵之盖，你祭出了自己的最强法宝，天灵之盖。”海天神羊树道，“道友，你这是走向了毁灭之路，再无生还的可能。”
“天灵之盖，那是什么？”
“听着就很疼的样子，难道天灵真人把自己的头盖骨给祭出去了？”
“不是吧，他有那么狠吗，话说，谁家的头盖骨长在大姬姬上面啊，我读书少，你可不要骗我。”
“海天神羊树说是天灵之盖，那就是天灵之盖，你们爱信不信，我反正是信的。”
“看来天灵真人这是要拼命了，因为不这样做，他的三张古符都会被揭去，小命也会被人收割。可怜，他终将死去，我们要失去一位朋友了。”
“你们看，那些从天灵真人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迸出的光线托起一物，那东西好像真的是头盖骨啊，还是彩色的。”
“华丽，好华丽的头盖骨，不，我应该说是浮夸吗。”
蟹形人们也是一脸震惊，因为他们都看到了天灵真人最强的法宝，天灵之盖，从它的外表上来看真的像是头盖骨。只是颜色太鲜艳，有些扎眼。
“海天神羊树，贫道祭出天灵之盖，你当明白吾的意图。”天灵真人冷笑道。
“唉，道友今天恐怕不能善终了。”海天神羊树叹气道，“何苦呢，你本能死的很平静，有人能为你下葬，还很风光。可现在不行了，我只能让你灰飞烟灭，可在那之前，交出剩下的两丈古符，它们原本就不属于你。”
“看看你那丑陋的嘴脸，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。”天灵真人不屑道，“你还被人尊称为灵树，分明是妖树，既然想要古符，来啊，自己来取。”
“你们发现了吗，天灵真人的脑袋好像真的瘪下去了，难道那彩色的天灵之盖真是他之头盖骨？”
“好像真的是这样。”
“狠人，天灵真人也是狠人呐。”
“嗯，是狠人，因为他知道如果不这样做，他也得死，还不如拼出一条生路来，虽然那条生路也很短暂，可他还是燃尽了生命最后的辉煌。”
“你为何将天灵真人说的那么悲壮，他可是叛徒啊，我们之中的叛徒。”
“叛徒就该死掉，像垃圾一样被丢弃。我们没必要同情天灵真人，哪怕天灵之盖是他的头盖骨，那又怎样，他死亡的结局注定了。”
“虽说如此，可那该有多疼啊，真人将自己的头盖骨给揭下来了，我是做不到的……”
有些蟹形人很同情天灵真人，可更多的则是冷眼旁观。
而此时，水葫芦女站在一旁，尚在研究手里的古符，“不对，这张古符有问题。”
砰的一声炸响，水葫芦女躲闪不及，右手已被炸成碎片，而古符也在爆炸之中化为残渣。“螃蟹公，你……”水葫芦女怒吼道，“都是你做的吗，让古符爆炸，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，不配与我同为三公。”
螃蟹公一脸正色，“不，不是吾，吾什么都没做，你不要冤枉吾，道友，是你自己贪心，非要揭下来那张古符，这下惨了吧，没人告诉你三张古符不能分开的吗，只要分开，它们就会……”
“就会爆炸！”水葫芦女怒道。
“好像是这样的，所以……”螃蟹公又道，刷刷，他这次望向的人则是天灵真人。
而天灵真人显然也听到了螃蟹公在说什么，古符一旦分开就会爆炸，都会爆炸，已经有一张炸掉了，另外两张也会炸开。
这，这！天灵真人吓到吐血，一吐就是几百公斤。
完了，贫道的大姬姬这次保不住了，上面可是贴着两张符哎，这天杀的螃蟹公，他不但算计了水葫芦女，还想毁掉贫道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。天灵真人顿时觉得天都黑了。
轰！轰！
两声巨响之后，天地都安静下来了。
可天灵真人的大姬姬真的没了，彻彻底底没了，因为古符的爆炸可不是闹着玩的，没要人命就很不错了。
而此时，命运石之门的器灵笑道：“螃蟹公，你果然信守承诺，是好人呐，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秃头。”
秃头，你丫敢拆穿吾的真面目。闻言，螃蟹公瞪向藕霸那边，最好注意一下你的言辞，否则贫道连你一起炸掉，反正吾现在什么都敢做了。
三张古符一毁，再没牵制藕霸的东西了，所以天灵真人再不能威胁石门的器灵，而且真人还失去了赖以成名的大姬姬。
“天灵真人，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的吗。”藕霸冷笑道，“你是第一个发现我外在美的汉子，所以我对你格外宽容。将会赐予你完整的死亡。”
“不，他已经不完整了，大姬姬都没了。”
“藕霸又在说笑了，还赐予天灵真人完整的死亡呢，再给真人装上一杆假的擀面杖？”
“不错哟，貌似可行。”